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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，“吃点水果去下火。”
江念说：“橘子更上火，懂吗！”
顾行南问：“什么下火？”
江念：“橙子，火龙果，香蕉，有吗？”
“……”
顾行南摇摇头：“你这女人！”
打开一瓶罐装啤酒，又顺手递给江念一罐，“喝吗？”
江念没接，说：“你要没事的话，我想单独跟你聊聊。”
顾行南明知故问：“跟我聊什么？”
江念很直接：“那天的事。”
顾行南喝了几口啤酒，缓缓开口：“出去说。”话落起身。
林筱楠一群人正聊的火热，江念就没打扰，拿着包跟了出去。
两人在公园里漫步着，外人眼中俨然像一对情侣。
江念思考着，怎么开口合适。
半天见她不说话，顾行南问：“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？怎么不说了。”
江念抓了抓包，说：“昨晚，我们……”
她想着措辞，该怎么说？说他们两个人酒后失态各自犯了错误就当没发生过还是，她需要对他负责？
早上时，她身上很空。
昨晚她自己干了什么，她真忘了。
但是，她跟顾行南的衣服散落在床边地毯上，什么不用问，也知道发生什么事。
顾行南盯着路面，反问道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江念想撞死的心都有。
顾行南走了好几米远。
公园里人并不多，江念停下来，豁出勇气问顾行南：“顾行南。”
她冷静说：“你喜欢我吗？”
顾行南站定脚步，回头。
单手抄兜，静了几秒。
他语气很淡，“不喜欢。”
知道是这个答案，江念心口还是蓦地刺疼。
她笑了笑，自嘲自己蠢啊。
什么叫无望，这就是。
什么叫活该，她就是。
江念抬头，盯着顾行南眼睛：“我只问你几个问题，为什么一而再的针对我？”
顾行南静静的看着她，说：“刺激。”
江念很久没说话。
顾行南同样没动，两人无声对峙着。
江念问：“那次山上呢？”
顾行南说：“刺激。”
江念问：“吃饭那次呢？”
顾行南答：“也是刺激。”
江念冷声说：“顾行南，你真的混蛋！人渣！”
顾行南语气淡漠：“谢谢。”
又气又恨，无可奈何。想骂人，却骂不出脏话。
江念不再说话，转身离开。
没走几步，江念又返了回来。
靠近顾行南，拿起包就往他脸上砸。顾行南往后退一步，避开。江念又疯了似的砸他身上。
总算有点反应失控了。
金属包链甩到了顾行南的脖子，顾行南皱了下眉一把扣住江念手腕，“行了！”
江念喊：“混蛋！”
依旧处在激动中。
顾行南另一只手抓她手上的包，江念急了，用手去抓，顾行南偏头躲时，脖子被江念指甲重重刮了一道，破了皮。
顾行南下意识伸手推江念，江念重心不稳，一个踉跄侧身栽倒在地上。手腕刚好压在了路面上的碎玻璃渣上。
江念疼的“啊”了一声，血很快涌出。
顾行南愣了下，将江念拉起来。
他道歉：“对不起，不是有意的。”
江念疼的想掉眼泪，强忍住了，压下心中泛滥的委屈，扯过包沉默的走了。
顾行南追上前，“我送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江念甩开他手吼：“不用你管！！”
顾行南又扯住她，紧握住另一只没受伤的手，带着往回走，“别任性。去医院！”
顾行南腿长跨度大，江念跟不上他的步伐。想到那天山上跟不上他，不小心滚落到灌木丛受伤的一幕，江念心涩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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