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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把侧妃送到官妓署去了。”
这一下别说是楚慕远，连江若离都有些震惊。
老肃王妃虽然是个嫉恶如仇的人，但断断不至于做得这么绝吧？
江雨晴名义上好歹还是肃王府的侧妃，这不是打脸吗？
“为什么会送到官妓署去？”
江若离一针见血问出最核心的问题，那小厮立刻回答道。
“是团宝小小姐说，让侧妃回到她原本该去的地方。”
江若离不可避免跟楚慕远对视，二人都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那母妃有没有说，什么时候让王爷回去？”
那小厮一怔，接触到自家王爷意味深长的警告眼神，立刻机灵回道。
“老王妃没提。”
“那母妃现在人在何处？”
小厮回复得比刚才更快。
“小的不能说，请王妃不要再为难小的了，老王妃若是知道我泄了密，会让小的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江若离无意砸人家饭辙，点点头，转身欲走。
就见楚慕远亦步亦趋跟了上来，江若离转头压低声音。
“只要跟着他，你就能找到母妃，当着孩子的面，只要你软磨硬泡，她不会把你轰回来的。”
未及楚慕远回答，江若离便冷着脸走了。
楚慕远识趣地没有追上去，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不想跟自己对话。
想到自己本来也有些话想问母妃，于是便依言跟着小厮走了。
别苑内，老肃王妃正与老管家交谈着，楚慕远本欲等等再来，却突然听到江若离的名字，脚步便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。
“依您这么说，那王妃带着团宝也不容易啊。”老管家叹息道。
老肃王妃微微点头。
“若不是当初那臭小子出了昏招，阿离又怎么会带着团宝独自在外受苦？所以眼下这一切，都是那小子应当承受的……”
楚慕远在外面听到这话，如遭雷击。
他原本一直以为团宝是江若离和无名的女儿，哪怕后来有过怀疑，但到底没有确定。
然而如今听到母妃这话，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就听老管家又道。
“那王妃为何不据实以告呢？”
“那是他自作自受，昔日那样对人家，还想捡个团宝那样的乖巧女儿？做他的春秋大梦吧。”老肃王妃愤愤不平，“我跟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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