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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(2/3)页
在他身上的纱布,“大爷怎会这么傻,你就算真的死在她面前,她哪里就会放过我。”
“我顾不了那么多,”祁聿怀握着若眠的手,抵在唇边,“我只知道倘若你死了,我没法独活。”
若眠抽回自己的手,“大爷别说这种傻话,就算我死了你也要好好活。
“你不是为我活着的,你还有深爱你的父亲和祖母,那么多可亲的兄弟姊妹——”
祁聿怀不想听她说这些,按着她的后脑勺肆意深吻。
若眠总是下意识想要躲,又强令自己不要挣扎,乖乖顺从他。
哪怕费力仰着脖子撕扯了伤口,痛到不住蹙眉。
“再也别乱跑了,知道吗?”
若眠低低喘着,有些懵懂地望了祁聿怀半晌,“我没乱跑。”
祁聿怀哄道:“你乖乖在府里养伤,伤好以后,想去哪里我都陪你。”
他再也承受不起突然失去若眠的代价。
就像不能失去照进暗室的唯一那道光。
若眠脑海里闪过祁聿怀自刺胸膛的画面,那样果断干脆。
她心里某个角落在悄然松动,恹恹点了头。
不日会试放榜,祁聿怀榜上有名。
隔几日的殿试,今上直接点了祁聿怀为探花,授编修,加侍郎衔。
一时风头无量,宴会不断。
起初若眠还会刻意等他,至祁聿怀正式进了翰林院,忙到时常就宿在官署内。
但只要回府,必会弄醒若眠闹到后半夜。
大清早却没了人影,让若眠愈渐恍惚。
若不是身上残痛残痕无法忽视,若眠真会怀疑自己做了一场场思念成疾的春梦。
这日顾六托秦嬷嬷送了几家铺子的账本进来,若眠随意坐在靠窗的软榻上翻阅。
觅禾煮了药端进屋,眼眶肿得像两个核桃。
“怎么了?”若眠放下账本,握着觅禾的手腕轻声询问。
觅禾不肯说,只道:“奶奶快喝药吧,凉了会更苦的。”
若眠睨向那碗乌黑的药汁。
但凡靠近就会被它厚重的苦稠熏出眼泪。
可她早已习惯了。
也习惯了每次不等喝完就会吐出大半的痛苦,以及不受控制的恶心、小腹下坠和跑肚。
自从喝了这副调养身体的药,每日的折磨不亚于癸水来之初日。
这次不知怎的,呕得比往日要厉害。
觅禾心疼不已,边抚若眠的背,边顾不得忤逆与否,直言道:
“这药明明是大爷逼着奶奶喝的,可隔壁院的丫头偏说奶奶为了怀上大爷的孩子自贱遭罪,还说这是奶奶害死惠氏的报应……
“每每我去煮药,那味道我又控制不住,她们总是隔墙骂我。
“骂我就只骂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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