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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4、永世长存
圆圆扒拉了下平板，然后怼到她脸上，喜气洋洋的说话：“有，你的忠粉。”
唐余接过看了。
的确是忠粉。
从前那个以批判唐余为生的大V。
这次还是如此，说唐余连线风格太犀利，太尖锐，连线那端的农民工说话都结巴了。
又说唐余的脸应该不施粉黛，因为太艳了，观众很容易出戏。
还说这种现场连线的节目犀利点还行，但还是欠缺点与连线那端人的共情。
接着又说，还行，再接再厉，争取不做深海视野的门脸花瓶。
唐余气笑了，将平板递给圆圆：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圆圆神秘的笑笑：“你翻翻他从前的帖子。”
唐余微怔，伸手翻了翻，接着便愣住了。
她总以为在从前那些观众的眼中，她应该是一无是处的，毕竟除了夸赞颜，其余的全是吐槽。
尤其是这个大V。
再看却难掩心中五味杂陈。
原因便也是这个大V。
在她走后，几乎每天发一条她的帖子，归总的是她从前的节目中的亮点和不足。
不足很多，亮点却也多。
说的最多的一句重复便是，“相比较于哗众取宠的访谈，我之所以看暗夜访谈这么多年，是因为唐余的风格，犀利也好，尖锐也好，无法和观众达到共情也好，但是她真实，任何的节目我都无法肯定的说出这两个字，唯有唐余的暗夜访谈，我愿用余生对旁人宣导，民生节目，该是如此。”
唐余红了眼圈，默默的往下翻。
帖子下不少人攻击他在蹭热度，他没辩解，只是说：“我想她回来。”
在她离开长明台的四个月里，一百二十个帖子，没有一天是空白。
她接着往下翻，才惊觉真的是事业粉，准确来说是爹粉。
全部都是暗夜访谈的帖子。
从唐余主持暗夜的第二年开始，全都是。
他偶尔会在总是夸奖唐余颜的帖子下回复：“看内容，民生节目不是让你看脸的。”唐余看着看着掉了一颗泪。
她原本以为，在这些人的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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